城堡山我今年去了三次,都是去拍日出,而这三次都是大雾弥漫,可以说很符合我的期待,虽然后来出现在片中的效果一般,但终归是我想要的天象。这一片山区雪总是下得格外大,并且河流交错,有很多构图的角度,所以摄影师来的很多,我这三次行程,从来没有孤单过,遇到了多伦多过来的华人摄影师,本地的畅销书作家,新西兰的画廊摄影师还有去年夏天认识的Tony和他的朋友们。我喜欢拍片子的时候观察别人的行动,这或许是我最近搞的一组人与自然相结合主题的关系,总是忘不了看看风景中人的行为。其实看别人怎么拍照也很有意思,比如看他们对各种滤镜的使用,我基本上是不用滤镜的,主要是因为麻烦,而且各种的组合也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,所以每当看别人使用,我都怀有敬畏,记得那位多伦多摄影师就很讲究的将滤镜在摄影包中整齐排列,然后小心的挂在镜头前,我想他一定是一个很会规划的人,不像我,很多时候都大大咧咧,丢三落四。畅销书作家是一位退休了的教师,他开始搞摄影也没几年,还有很多技术不熟悉,所以向我请教,我倒很乐意和他讨论一些技术问题,只不过我的知识实在有限, 而且不久我们之间的谈话地位就发生了变化,变成了他给我讲这一片山区野生动物的分布,这也令我受益匪浅,互留了电话之后相约春天共同去拍熊,为了他的一本新书,也为了我长久以来的摄影项目。<br />

城堡山我今年去了三次,都是去拍日出,而这三次都是大雾弥漫,可以说很符合我的期待,虽然后来出现在片中的效果一般,但终归是我想要的天象。这一片山区雪总是下得格外大,并且河流交错,有很多构图的角度,所以摄影师来的很多,我这三次行程,从来没有孤单过,遇到了多伦多过来的华人摄影师,本地的畅销书作家,新西兰的画廊摄影师还有去年夏天认识的Tony和他的朋友们。我喜欢拍片子的时候观察别人的行动,这或许是我最近搞的一组人与自然相结合主题的关系,总是忘不了看看风景中人的行为。其实看别人怎么拍照也很有意思,比如看他们对各种滤镜的使用,我基本上是不用滤镜的,主要是因为麻烦,而且各种的组合也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,所以每当看别人使用,我都怀有敬畏,记得那位多伦多摄影师就很讲究的将滤镜在摄影包中整齐排列,然后小心的挂在镜头前,我想他一定是一个很会规划的人,不像我,很多时候都大大咧咧,丢三落四。畅销书作家是一位退休了的教师,他开始搞摄影也没几年,还有很多技术不熟悉,所以向我请教,我倒很乐意和他讨论一些技术问题,只不过我的知识实在有限, 而且不久我们之间的谈话地位就发生了变化,变成了他给我讲这一片山区野生动物的分布,这也令我受益匪浅,互留了电话之后相约春天共同去拍熊,为了他的一本新书,也为了我长久以来的摄影项目。